食用注意:
※他们是彼此最爱的人
※将病逝的勇利将心脏移植给同时期出车祸的维克托
※听说心脏可以储存一些记忆
※年龄私设:维克托遇到勇利时,维克托25岁,勇利21岁。勇利死亡年龄: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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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勇利,我们去吃拉面吧——”
“不要再练了,肚子饿了——”
“勇——利——”
维克托在冰场外泄了气一般坐着,趴在旁边待了许久的玛卡钦顺势爬到他腿上,窝了会儿,似乎是觉得不如另外一个人的舒服,又从他身上跳了下去。他拍了拍玛卡钦的脑袋,转而百无聊赖地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头,看着冰场上那个不知疲惫般,不停练习着自己短处的青年。
执着,认真,就算是怯场的,自卑的。
——也如此吸引人。
维克托微微偏了偏头,稍长的银发也随着他的动作偏向一边,遮住了一只眼眸,神情难辨,却任谁都能一眼就知道,他一定在紧紧地注视那个青年。
冰场上的人在做什么呢?
手臂划过一个缠绵的弧度,像是用身体在演绎着音乐本身一样,温柔而谦逊地,像是在努力请求着谁的留下一般。冰刃浅浅地划过冰面,抬手,转身,流畅轻柔,却惊心动魄。
——‘我想要好好地练习,再努力一些,再靠近些…’
——‘绝对,不要给维克托拖后腿!’
仿佛能读懂对方的心思,维克托的眸色渐渐柔和下来,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饿死了哦,小猪…”
他低喃着起身,随手将额边的银发干净利落地梳到脑后,滑上冰场。
“维、克托?不是说累了么?”
勇利感觉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揽上了他的腰,下意识地全身一僵,动作滞了滞,仿佛打了个颤。身后的人却没有就此让他停下来,而是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继续完成接下来的动作。
“为什么突然……?”
“忍不住。”
“诶?”
两人颇有默契地同步了双人滑“伴我身边不要离开”的动作,维克托转过身,以一个微微屈身的姿势,伸手拂过勇利的脸颊。
本该一个短暂的轻触后就分开的动作,维克托却故意在那软软的脸颊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在勇利疑惑的目光下,不按常理出牌地突然双手握着对方的腰进行了一个托举动作——
“唔——动作不对,举得太高了…维克托?”
“哈哈~是我记错了——”
“……你故意的?”还是小孩子吗!
“我是饿昏了才犯错的哦,勇利——”
维克托笑眯眯地一眨眼,紧接着把勇利整个抱进怀里,完完全全阻止了对方还要继续练的动作,伸手把他额前被汗湿了的发拨到一边,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耳尖。
‘每次都这样。’
勇利下意识地摸了摸被亲的地方。
从前觉得不安之时,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地练习。可是现在,有了维克托这个总是在第一时间看出自己内心想法的人,始终温柔而不容抗拒地陪在他身边。最初自己总是把他当成神明一样敬仰,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种互相离不开的关系。
——不过,这样也很好。神明有一个普通人的陪伴,不是更温暖么?
也许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吧。
勇利不由地微笑起来,伸手扯了根掉落在自己身上的银发,又放回到维克托头上。
得到的是对方突然的一个眯眸。
“Hungry——想吃勇利。”
耳边突然传来他直白的话,勇利瞬间满脸通红,猛地把他推开,胡乱地挥着手臂。
“好了去吃饭去吃饭去吃饭——”
“哇哦,勇利答应了?~玛卡钦!”维克托突然一招手,玛卡钦远远地就蹦了起来,乐颠颠地甩着尾巴。
“汪汪!”
“——扑倒勇利~!”
“什?!——呜啊!!——”
“咔擦!”
“维克托啊啊啊你又偷拍!”
“超——级可爱哦勇利,我要发到SNS上——~”
“过分……”
……
……
……
【12】
……
维克托慢慢地在桥的一边走着。
与来时不同,也许是临近新年了,来往的车辆多了起来。许多人从城市中回到这个名为‘长谷津’的小镇,带着自己的家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混杂着引擎声,喇叭声,无比嘈杂。
“快看快看——妈妈!好多好多海鸥!”
一个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维克托偏头,见一个小孩兴奋地趴在桥的护栏上,指着远处的一片海。
已经是傍晚了,夕阳安安静静地被海平面缓缓吞噬着。如火焰般的云霞中,一小群不起眼的黑点努力地张开着翅膀,在一片焰红中长长地鸣叫着,呼唤着什么一般。
“…黑尾鸥。”
维克托低喃一声,不由转过身去,站在护栏前。云霞火焰般的颜色在他冰蓝的眼眸中交织,似乎要将那一片蓝吞噬殆尽。
他抬起手,将那朵被赠送给他的蓝玫瑰放在自己唇边,温柔地吻了吻柔软的花瓣。
“是不是你告诉我的?”
一下,两下。
在微风中,他轻啄着那朵无声的蓝玫瑰,亲昵得宛若情人般的嬉戏。
“你啊。”
黑发。
“真是的——”
棕眸。
“胜生勇利。”
——‘维克托。’
青年的声音终于开始清晰了。
心底蓦地一阵尖锐的疼痛。
那一块地方宛若要撕裂一般,蛰伏了许久的怪物终于开始尖叫,咆哮,疯狂地在那方寸地方挣扎着,用锋利的勾爪撕扯着那层薄薄的肌肉。
连骨髓都好像被抽干般的,毫不留情的疼痛。
——血肉模糊。
他咬了咬牙,突然开始朝着‘乌托邦胜生’奔跑。
……
胜生勇利房间的灯开着,看上去似乎是调到了最暗的亮度。
桌上原本放着勇利和维克托合照的地方被一只蓝玫瑰霸占着,叶上的清水落在桌面上,沾上了些许细小的灰尘。
房间内很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
维克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靠在椅子上,沉默地接受着心脏那让人无所适从的疼痛。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今天下午。”
真利没有接话,只是轻轻擦去手中的盒子上一年以来的积尘。
“这个,是他给你的。你想知道的,应该都在里面了。”
‘——不要看。’
维克托呼出一口气,像是能听到心底发出的,青年紧张的声音。他微微垂下眼眸,浅笑着抚上自己的心脏处。
像是看着那个人。
真利将盒子放在床上后,退了几步,站在门边,看了一眼他,仿佛有些不忍般很慢地撇过了头。
“如果还有什么想问的,再来找我吧。”
‘不要问…’
青年的声音开始低哑。
她转过身。
“——等等。”
‘维克托停下…’
“我想确认一件事情。”
‘求你了,停下——’
维克托对上真利的眼睛,缓缓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他……在这里吧。”
真利顿了顿。
她缓缓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眶瞬间红了。
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很快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怎么会不是呢?
跳动着,酸涩着的——
渐渐地开始哭泣的,
他爱人的心脏啊。
“——看来,找到你了。”
“勇利。”
——————————
*未完
*我已经写到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有什么错别字之类的,求原谅
*我爱这个世界。
Wounded eyes open
负伤的眼重新睁开
Can't lose to save myself
不能为了救赎而失去自我
We took off in a race
我们避开浮世繁华
Never felt so awake
从未感觉如此清醒
So,take me away with you by my side
带我一起远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