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烟的样子性感得让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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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M级·污秽下流的东西·山姆对他的父亲有超越亲情的想法·微黑Sam注意·部分剧情篡改·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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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我从未在他身上闻到过香烟味,事实上,半年来我也仅仅撞见过一次他抽烟。
那时他闭着眼,倚靠着被时间雨侵蚀过的破烂围栏,慵懒地偏着头,偶尔抬起手,长长地吸进一口毫无用处的东西,再慢悠悠地、缱绻地吐出来,任由弥散的白烟蒙住眼睛。他的视线是散的,虚虚地落在随便一个什么地方,倦怠得像是对这个混沌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兴趣。
他抽烟的样子性感得让人震撼。
充满理智却又放纵上瘾,克制进退却又野性淡漠,是让我渴求的、向往的,却始终无法得到的。
——我该相信那是他最原始的模样。
我知道是他对我偏执过头的父爱让他身陷囹吾,让他在冥滩反复寻觅,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经历失去,让他被折磨,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我的回忆中死去。
即使我现在能够亲自触碰到他,却始终无法自然得见他原始的模样,只因为我是他的桥梁,是他一旦碰到就会沾上柔软情绪的骨血,是他的执念,是他的失而复得,是他用以衔接过去和未来的绳索。
他对我的情感太重了,让他无法以一个陌生人的角色面对我,无法剥开那层名为父亲的皮囊,让我窥见他闪着金属光泽的、灰白的灵魂。他宁愿以一个坚定温柔的父亲角色面对我,以无微不至却留有底线的关怀和无所不在的爱意涂布我下流腌臜的情欲。
我对他的渴望。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任由我像一只新来的小狗一样拼命搜刮着他的味道,他的触感,他的形状。
我对他唇舌浅淡至极的香烟味渴望到了疼痛的地步,我想尝到他那时的模样,想尝到他最原始的模样,但我却始终不得要领。
兴许亲吻自己的父亲是令人反胃的,也应该是不被允许的,是背德的、为人所不齿的——我想不了太多。
我的眼眶很酸,我知道有一些情感凝集在了泪腺中,就要滚落出来了,但我无计可施。
羞耻。
我抚摸着我父亲略显消瘦的脸颊,他漂亮的颧骨,他留有几道浅淡细纹的眼尾,和他柔软的、浅色的发丝。
我不敢望进他的双眼。
在经历过死亡搁浅的世界里一次又一次地生存下来,我却仍然害怕看到他的哪怕一丝厌恶,那比让我赤手空拳面对数不清的BT更为可怕。
所以我不敢再吻下去。
我退开半步,咽下一口唾沫。
又迟疑着垂下头,把额头轻轻地抵在了我父亲的肩窝上。
我的脊柱在小幅度地发着抖。
他的呼吸和血液的搏动一下一下地传递给我,他的呼吸频率似乎只有在我一开始吻上他的刹那变过,我猜不透他的想法,我也不想猜。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在渴望的到底是什么。
是一场性-爱,一次毫无意义的高-潮——还是我名为克利福德·昂格尔的父亲。
一只手缓缓地落在我的脖颈上。
它缓慢地轻抚着我的发尾,力度不轻不重,像是在安抚摇篮中哭闹不停的洛。
‘你不应该称呼我的名字。’
他缓和地、低哑地说着。
那只手最终顺着我的脖颈、一节一节地来到我第七颈椎的棘突处,按上了在我脖颈后交错相连的狗牌链。
莫大的恐惧袭击了我,含在眼眶中的眼泪最终还是争先恐后地涌出,一颗一颗地砸在他的锁骨上窝。
我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屏息。
如果他持续地将手放在链子上,我也许会因此而缺氧——我无法想象狗牌被取下后,我应该如何对待我的父亲,我无法面对他对我的厌恶,无法面对他被冒犯后的反感——
我无法失去他,就像他曾经无法失去我那样。
可同时,我深知我管不好自己。
这一切都取决于他,取决于我的父亲。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脖颈隆起的皮肉,两下。
——而后离开了。
我猛地抬起头面对他。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Sam.’他平静地说着,‘你永远不必担心我会因为这件事而放弃你。’
他的双眼仍然那样漂亮。
‘Goodnight.My baby.’
他说得很慢。
吻落在我额头的时间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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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爽所以TBC谁不喜欢克里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