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九掠

是个沙雕,叫九九!
来了就别走了,一起吃啊!

【维勇】Move on【心脏移植梗7·8】


    食用注意: 

    ※他们是彼此最爱的人 

    ※将病逝的勇利将心脏移植给同时期出车祸的维克托

    ※听说心脏可以储存一些记忆

    ※年龄私设:维克托遇到勇利时,维克托25岁,勇利21岁。勇利死亡年龄:23岁

    前镜回顾:【1】【2】      【3】【4】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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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G:Approaching Nirvana - You)


    【7】

    “…哈啊……”

    刀刃划过冰面的声音随着疲惫的喘息渐渐平息,黑发棕眸的亚洲青年站在银发的俄罗斯人面前,双手撑着膝盖。他的汗水顺着发梢,落入长谷津的冰面上,无声地消散了。

    “维克托,刚刚那个托举,麻烦再来一遍。”

    “哇哦,这都几次了——?”维克托听着自己一边抹去冰刃上的碎冰,一边笑着说,“知不知道自己最近长胖了?”

    青年脸一红,把头低得更下。

    “对…对不起……” 

    “对不起?”他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缓缓故意咬住他有些泛红,微咸的耳垂,“原谅你哦。每次晚上都要把你抱进浴室,我已经习惯了。”

    “——!!”

    这下青年连耳尖都红了个彻底。

    维克托只觉得心底一片柔软,顾不得两个人浑身是汗,便上前把青年汗湿的身体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维、维克托,我全身是汗…快放开。”

    “有什么关系——” 

    青年试图推开他,当然得到的是被对方抱得更紧,尝试了数次没有结果,干脆也就随他去了。两人的身高差距,让他顺势将额头靠在维克托的肩上,缓缓出了一口气。

    显然,是让自己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得到了稍微的放松。

    长谷津的冰场是他们长期占用着,用于训练的地方,这个时候除了他们,不会有其他人会来。那几扇巨大的窗户还是一成不变地慷慨着,只是现在接纳的,是冬日上午稍显暖意的光。

    他在这样的阳光中,抱着自己最珍惜的人。

    维克托偏了偏头,看着青年柔软的黑发中,藏着的那个小小的发旋,不由勾起唇,想到了什么般,浅浅地亲了亲那个小东西。 

    “唔?维克托在做什么。” 

    ——糟糕,气氛好像很好。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要滑双人滑——而且,还是‘伴我身边不要离开’。”

    “…维克托明明知道。”

    青年闷闷地说回答着,听上去有些不真实。

    “我不知道,要听你说。”

    “说不出口……”

    “——那就吻你。”

    “诶?!”

    维克托不能保证自己答应人的事说到做到——可却能保证做到随心所欲。

    于是他在青年因惊讶而抬起头时,偏头咬上了青年因干燥而有些起皮的下唇。他温柔地舔了舔青年的上颚,慢慢抵着对方的舌,像是在安抚着,又好像是挑逗着对方般磨蹭。

    “维…唔、克托…”

    青年抓住他背上的衣料,轻轻地扯出了几个褶皱。

    维克托蓦地收紧了抱着他的手,唇舌上的动作越发霸道起来,加重了些许与他纠缠的力道,逼迫着他与自己黏腻,毫不留情地索求着这个青年的一切。

    含糊不清的,充满欲望的。

    ——维克托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要这个人。

    他叫什么呢? 

    “唔、哈…等下维克托,我说——”

    维克托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舔去他唇边那一抹透明。冰蓝色的眼眸已经充满着一些露骨的情绪,可是眼前的青年却只看了他一眼,便飞快地撇过头去。

    维克托才想说什么,却渐渐地感觉有些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原本温暖的阳光也渐渐地失去了色调,长谷津的冰场开始淡去,消散。 

    他开始感到了恐惧。 

    “因为…想要留在维克托身边。”

    青年身形开始变得模糊。 

    “也想让维克托,留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

    青年的颜色也开始褪去。 

    维克托顿了顿,呼出一口气,像是怕青年随着冰场一同消散般,拉过他同样戴着戒指的手,用力地与他十指相扣。

    ——可好像连戒指都失去了温度般,冷了下来。

    维克托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来,他只能将青年抱得更紧。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想,和维克托在一起,一直、一直。”

    青年突然笑了笑,像是回应着什么般,将头深深地埋进维克托的肩窝中。交握的手也用了几分力气,戒指和戒指抵在一起,硌得人生疼。 

    不知为什么,青年的肩膀开始轻颤。

    耳边传来他压抑的哭声。

    像是被什么所击垮,为什么所感到绝望般—— 

    “因为我爱你啊,笨蛋。” 

    

    

    【8】 

    维克托是在一片刺眼的阳光下醒来的——很显然,昨晚他忘记了要拉上房间内窗户的窗帘。

    他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素净的天花板,意识一片空白。

    他试图着回想刚刚自己到底梦见了谁,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维克托无法想起梦境中青年的样貌——以及他的名字。 

    有些烦躁。

    他坐起身,伸手梳了把自己的银发,却被手上一个东西扯下了几根头发,细小的疼痛迫使他收回手,好看清手指上戴着的东西。

    ——一个金色的戒指,安静地反射着阳光,显得有些刺目。

    在梦中,他和青年一直戴着的戒指。 

    自他醒来后的第一刻,他就注意到了这枚戒指。

    可是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告诉他这枚东西的由来,维克托也就一直戴着,从未摘下来。

    他清楚地知道,这枚戒指并不是他自己买的。

    但是,他却想不起是谁买了它。 

    痊愈后的维克托回到自己房子里,发现了很多奇怪的迹象——双人床,两人份的牙刷和毛巾,衣柜中放着一些一看就知道不是他自己的衣物,自己从来不碰的厨房中放着许多调料品,以及些许放烂了的食材。

    种种迹象,都在告诉他,他曾经与一个人温馨地同居着。 

    可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手机的联系人很干净,没有什么社交软件,根本找不到能对号入座的人。雅科夫说是维克托自己删除了些许不必要的东西,以免有太多人来联系。

    可是事实上,真的是他自己做的么? 

    “…”

    维克托明明知道。  

    他抿了抿唇,眉头皱了起来,尽力地回想着梦中那个青年说过的话。

    细小的疼痛不止是从头皮处传来,渐渐地,它由心脏出发,侵蚀着维克托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皮肤,蔓延着,直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想和维克托在一起,一直、一直。

    不再是细微的,而是在心脏中酸涩着,翻滚着,疼痛不断地刺激着维克托的神经,像是一只成长中的怪兽,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吞噬。

    想要维克托留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 

    维克托。

    维克托。

    ……

    ——因为我爱你啊,笨蛋。

    “……” 

    随着那个温柔而带着哭腔的声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再回过神来之时,他看着自己摘下了那枚戒指。 

    “——你是谁呢?” 

    心脏的疼痛已经无法忽视了。

    “告诉我。”

    自己简直像个疯子。 

    他低下头,银色的刘海落下来,遮住了他冰蓝色的眼眸,连同他眼中的所有情绪也一并夺走。

    ——轻柔地,深情地。

    他轻轻地吻上了那枚金色的戒指,温柔得像是吻上了梦中那个青年小小的发旋。

    “我想记起你——我要,记起你。”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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